澄心逐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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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糖锡】渡月(二十)

别再pb了🙏,哪里有违规,正经文都不让人好好发了!

云南王小留皇宫半月,初秋之际,行队回程,咨蒲骑马行于列队前,闵玧其作为监察使与其并行之,马车跟于其后,左右各两名骑兵护之。

红顶马车内,小郡主颇有神采,娇嫩的脸蛋上覆着两片粉红,眉飞色舞道:“岳哥哥,你可不晓得,我们云南可比这京城好一百倍啦,苍山洱海,四时之气,皆如初春,我保证你绝对喜欢。”

郑号锡含笑听她说话,那些山啊水啊也在脑海里浮现,离开这天子脚下,换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是否心中就能开阔许多,那些该抛却的便不会再度纠缠。

风掀起车帘子,郑号锡靠着窗沿,视线穿过前方的队列落于骑马人的后背,闵玧其腰背挺直,双手紧拽缰绳,双腿矫健踏于马镫,身姿飒爽,气质非凡。

郑号锡掩上帘子,警告自己般闭上双眼,他贪恋着闵玧其的背影,却又亿起昨夜。

昨夜,他正要入睡,门外却响起轻浅的脚步声,他以为是闵玧其白日“骚扰”他还不够,晚上还不消停,怀着责怪又有些雀跃的心情,趁来人敲门之前先一步推开了门。

“如何知道朕要来。”穿龙袍的皇帝负手立于矮阶之下,眼尾含笑,比平时要温柔许多。

郑号锡忐忑的心猛然下坠,距上次与他独处已有一月,那股陌生且熟悉的压迫感涌上心头,他怔了半晌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。

皇帝勾唇一笑,表情却陡然落寞,只是一瞬,又恢复了帝王清峻的神情,他迈上台阶,越过还愣在门口的人,跻身踏进屋内。

烛台之上还剩半根红烛,微弱的火光不足以照亮整间屋子,软榻边纱帘轻垂,是房间主人将要歇息的证明。不远处一张雕花小桌,桌上凌乱摆着笔墨还有几张宣纸,皇帝正要拾起一张,却被身后人一把抢了去。

皇帝呵笑一声,沉下脸来:“用不着藏着掖着,朕并非眼瞎心盲,你与玧其那点事朕一清二楚。”

郑号锡将宣纸捏作一团拽进手心,那上面满满写着闵玧其的名字,他本以此来解相思之苦,却被他人戳破,不禁满脸涨红。

皇帝正色,思忖片刻后,道:“玧其是朕最看中的孩子,不瞒你说,甚至连太子也比不上。玧基性子温和,不喜政事,注定与朝堂无缘,而玧其虽自由不羁,却是君王之相,即便他不愿,这天下也注定是他的,你可想得明白?”

皇帝掀开衣摆坐于圆桌旁,又握起桌上的笔杆,蘸墨又道:“此次朕让玧其做那监察使便是希望他趁此机会建立功业,待他归来之时便是他接任太子之位时,且到时他身边也定会有位助他一生伴他一世的良人。”

笔杆重新置于笔架之上,泛黄的宣纸上落着两个字——乾坤。

皇帝拾起宣纸远观,问道:“你瞧朕这两个字写得如何?”

郑号锡点头,字是好字,却正正好扎在他心口。

皇帝以二指一笔笔滑过遒劲的字迹,后又将其塞进郑号锡手里,深沉道:“乾为天,坤为地,有天有地才能称天下。乾为日,坤为月,有日有月才有光明。乾坤乾坤,无人能扭转乾坤,你不能,朕也不能……”

马车碾过石坡引起剧烈的晃动,也将人从回忆中抽离出来,发黄的宣纸叠得整齐,郑号锡一层层揭开,如篆刻于其上的文字扎眼得很,他端着纸苦笑,又暗嘲自己痴心妄想。

苦涩了一番,郑号锡重新将宣纸叠好,本想重新揣进怀里,哪知拉车的马突然嘶鸣一声,一个急刹,车内东颠西倒,郑号锡身子前倾,摔了过去。

小郡主本还撑着脑袋小憩,突然被惊醒,惊慌失色:“出什么事了!岳哥哥!”郡主扶起地上的人,脸色煞白。

剩下的见评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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